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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红生贺】试炼之盒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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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红发海贼团回归新世界,香克斯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冒险了。

自从红发海贼团从东海归来后成为新的四皇,他甚至都很久没有一个人呆着了。
 

今天这种骤然掉入一个近乎真空的没有其他人的环境,蓦然间居然还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来。

格里芬倒是还好好地挂在右腰,右手已经自然而然搭在刀柄上,红发突然转动了一下左手,十年前无比熟悉的左手抽刀其实依旧印入骨髓,但左手再接触到格里芬,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模糊感。

 

既来之则安之,左右没有什么危险,他也是有点儿好奇,这个所谓能照映人内心弱小的盒子,能展现出个什么样的世界。香克斯用胳膊抹了一下鼻子,嘿,倒是不亏,久违的左手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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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把红发乌龙地吸进来的盒子,是这个岛屿的宝藏,叫做试炼之盒。

岛主有一代先祖是盒子果实的能力者,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很鸡肋但是某种意义上又很逆天的能力,是可以把其他能力者的能力放进盒子里具象化或者变形化。而这个试炼之盒,据说是盒子果实最顶峰的作品。

 

新来的年纪还不大的船员们对这个试炼之盒还是很有兴趣的,吵吵嚷嚷围着要一个一个进去,然后再一个一个掉出来,声色夸张地描绘这邪乎的盒子还真能把心底的秘密翻出来,什么打败童年追击自己的恶犬啊,什么体验濒死的绝望啊,还有的小家伙出来了什么都不说,默默缩角落里喝酒,总之都是一副若有所得的样子。

 

不过这次红发自然没有打算参加这个活动,他的心境已经平稳而强大,收拾得也愈发波澜不惊,偶尔有的小小怔忪也总能阔然一笑就这么过去了。

况且,白胡子和艾斯之后,香克斯倒是愈发少地想到从前了。

其实香克斯心里非常明白,他一路从东海回到了这里,选择已经做出了,也不过是只能向前看罢了。

 

但是他也没想到那个不老实的盒子自己也作妖。

因为是纯灵体的玩意儿,霸气对这东西抵抗力得有限,红发这个惫懒的家伙在自己船上又基本是懒得使用霸气的。反正有贝克曼不是嘛。

所以,在那个盒子被推来推去飞起来砸到坐在箱子上喝酒的他的时候,他就这么被猝不及防地装进来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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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四周是不见边际的海洋,自己所在这处小岛的沙滩上,海浪很温柔,一阵一阵爬上脚背,再缓缓褪去。背后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一条蜿蜒的小路向里面延伸。

 

红发即使知道这大约是自己意识海洋的具现,却依然有点嫌弃,这乱糟糟的海滩怎么跟垃圾场似的。

广阔的海滩上,被潮水冲开的沙子里,慢慢显露出散落的手枪,烟蒂,咬了一口的肉块,各种酒桶酒杯,一些奇形怪状的刀剑,酒桶下面还压着各色的通缉令。有自家船员的,也有对手的,甚至他还瞄到了贝克曼那青涩得要命的第一张通缉令。

 

红发慢慢笑起来,不是他常见的那种大笑,倒是有点宁静却舒心的意味。当年贝克曼虽然也很靠谱很沉稳,但是到如今再去看那个时候刚跟他一起出海的他,还真有点忍俊不禁的味道。

 

乱是乱了点,但是海滩上每一件东西都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主人;虽然确实是乱糟糟的堆放着,却觉得它们,或者说他们,就是这般模样,热闹而张扬地的存在着。而那些对手呢,耀武扬威地武器斜插在沙滩上,让红发想起每一次交手的细节,它们和格里芬碰撞过的角度。

 

红发想细细蹲下来一件一件将这些东西从沙子里拿出来把玩一二,不过他也太清楚,出去的关键肯定不在这里,毕竟他和他的船员们几乎是不存在什么心结的,而那些对手们,终究没有什么抱憾终身的失败。这片海滩在海浪的抚摸下,只让他感觉喧闹的开心。

反倒是背后通向树林的那条小路,让他有点介意。

 

小路的入口侧边有一棵巨大的棕榈树,斜倚着贝克曼的那把长枪,简直就像贝克曼靠在那里,守着什么一样。枪和树的中间,夹着一张不属于红发海贼团的通缉令。

 

啊啊,路飞。他喃喃了一句,突然有点理解为啥自己潜意识里有这么一条路了。和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究竟是不同的,路飞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也难怪贝克曼的枪会在这里,所谓最信任和想要维护的初衷吧。

 

有点欣慰地看着路飞那笑到没有眼睛只剩下牙齿的脸,他几乎是肯定这条路的尽头能看到那顶草帽。

 

说起来,这张通缉令还是鹰眼带来的呢。

 

这条小路直通一个小小的水泉,水泉流入浅洼,那顶几乎牵绊了他一生的草帽就这样静静地飘在上面。

他有点怅然,原来在心里,这顶草帽已经不会大大咧咧直接出现了,自己的潜意识依中它依然很重,却好似学会了要将自己掩埋得深了一点。

果然是还没有到雷利的年纪和境界,想到自己船员时代那个和贝克曼一样可靠的副船长,仿佛平白缩小了几岁,也生出些许依旧的敬重,大概自己终究还是没到能随时把玩这顶草帽的心境吧。

 

难怪出去的兄弟们都若有所得。其实人心对自己什么都清楚,只是有的时候不愿意想清楚。这样一片海滩,一条小路,近乎静静地将他这三十来年岁月展平,面对或是不面对,其实都在那里。

香克斯就站在这淙淙的泉水前静静看着,他信马由缰想了一会儿,觉得就着草帽于他而言,虽然有些沉重,但依旧让他有些欣悦。所以这个世界到底想给他展现什么,他内心的弱点呢?

 

红发低下头,伸出左手,顿了顿还是伸出右手,将那顶草帽从水面上拿了起来。

他瞳孔一缩,这顶草帽下,水底竟然是个不深的土坑,被草帽掩盖了视野下,露出一段极度华丽又冰冷刀柄来。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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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拿起来他也知道。

那是黑刀夜。

他曾经无比熟悉,在战斗状态中熟悉的黑刀,又渐渐在时间的长河里模糊了如今与曾经的区别。

 

这下他真的是惊讶了,即使他一直知道鹰眼对他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他想过识海里会出现那顶花哨的帽子,那个棺材船,那个十字小刀,甚至这把刀也猜想过它会存在。

但是它应该明晃晃地插在沙滩上最大的礁石上,而不是这么隐蔽地,在他自己潜意识里近乎是刻意掩藏起来的地方。

这不是他的风格。

 

香克斯突然有点摸到了这个盒子的意思了。

真不知道这个盒子封存的是哪一种果实的能力,也是有点凶险啊,直面心底什么的,果然是不太容易的。

 

他当然是在意鹰眼的,他最旗鼓相当的对手,他的朋友,他的,爱人。却好像都不是。

太过自然地把他放在心底,却不知道归为哪个类。

他不纯粹是对手,他的剑曾经对着自己充满了霸气而没有任何杀气;他也不纯粹是朋友的,每当得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或者冒险的时候,想要分享的人也不是这个家伙,有太多在某方面投契的友人可以一谈一醉;他也不能说是纯粹的爱人,他见过的,艾斯的母亲,那个伟大的女人,船长和她之前那种牵绊,回护,和温柔,而他和鹰眼之间,好像不需要这个。

 

虽然红发是个无比坦荡的家伙,对于心里那点最接近爱情的感情,他也不过像他曾经的船长一样,依旧会为了海贼旗的召唤离开。他终究比他的船长幸运的是,他心里牵挂的那一个,也在这片广博的大海上飘荡,说不定就能遇见,且,能保护好自己。

 

他蓦然发现自己竟然都没有太主动去关注米霍克。他最近在干什么,听他说他屋子里两个新房客闹腾得很。他,还好吗?

不去关注,大约是因为关注了,知道米霍克身上发生了什么,反而更加的清楚他也并不需要自己,而自己只会更想要见到他。挡住脚步的还是自己身上背负着心甘情愿背上的枷锁。

不管是他,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东西终究都不是这点不好宣之于口的情分。

 

这玩意儿对他们来说,究竟是个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

 

突然无比的想见到那个家伙。

红发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想了如何软磨硬泡自己的副船长打打掩护,溜去克拉伊咖那岛那么一两天,说起来,三月九号,某种意义上倒真是个偷懒的好日子啊。

 

红发有点自嘲地笑了笑,要是出去了自己还怎么坚定,那偶尔给自己放个假偷跑一下大概,也是不要紧的吧。他将草帽背到了背后,伸出左手握住了黑刀夜的刀柄。

左手和这把黑刀,大约真的是心底最深的遗憾吧,不过倒是没有到过不去的地步。用这把刀去砍这个世界的边界,应该就能出去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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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把华丽的黑刀一节一节从水中显露,一只透明的,也抓着剑柄的手,慢慢实体化,然后被拽出来。

顺着那只手,手臂,肩膀,米霍克那面无表情的脸慢慢浮现出来。

世界第一大剑豪那顶标志性花里胡哨的帽子并没有戴,只穿了一件衬衫,身上围着围裙,还是一条粉红色的围裙,右手被自己的左手连同剑柄一起抓住,左手居然端着一盘蛋糕。

 

哟呵,我这是拔出了个什么?刚刚脑子里还有点矫情什么的红发,看到这个造型的鹰眼,感觉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已经随着这条粉色的围裙刮走了,他心说自己心底深处具象化的这个品味这是有够恶趣味的。他左手又用力了一点,这只被自己抓住的手实在是太真是了,触感,形态,连手的温度都是。即使是假的,还是煞得他简直情不自禁想要说点什么,他习惯性地用右手挠了挠头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哟米霍克,生日快乐!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蛋糕呢!送给我的吗?“

 

这个米霍克用和真人一模一样,一贯让人感觉有点挑剔的眼神,盯着那只盖在自己手上的左手,顺着胳膊看那眼睛上仍旧有着三条疤,胡子近两天也绝对没有打理的红毛,挑了一下眉,将手里的蛋糕塞进了这人空着的右手,反手握住那人左手背,将黑刀夜拿回来,背回了自己背上,抱臂问他:“给我自己的蛋糕。幻境?”

 

这两个字一出口香克斯倒是震了,这个家伙绝不是自己的脑海能够幻化出来的。他很久之前一直在脑子里描绘过这个人,可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象他对自己每句话的反应。后来他喝醉之后的出现的鹰眼就再也不说话了。再后来他学会了不去想,因为被困住的是自己,只能仰仗此人多几次心血来潮。

等等,他才刚刚下定决心是不是偷偷溜出去找一下鹰眼,那么面前这个。。。。

红发眼睛睁大,左手用力抓住了这个人的胳膊:“你,你来啦?”

米霍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快要被扯开的白衬衫袖子,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收收你的霸王色,蛋糕要裂了”。

香克斯无比确定这绝对是真人了,他放松了点力道,但之前那种在心头萦绕的感觉让他没舍得彻底松手,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继续拽着人袖子,用的还是左手。

 

米霍克四下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盯着那只左手:“看来这是你的识海幻境了?我差点以为是我的。”

香克斯突然觉得脸上一红,讪讪松开了手,盘膝坐下:“来都来了,就别浪费你的蛋糕,一边吃着?话说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开始给自己庆生了?”

米霍克手伸回背后解开围裙,铺在地上,再把蛋糕连着盘子一起放在上面,四周一看随手削了一段树枝,想要削两个叉子,被香克斯把胸前挂着的小刀抢过去:“我来吧,其实我还挺擅长用小刀的呢。"

 

米霍克耸耸肩将手里那段树枝一起丢给对面的人,也盘膝坐下:"幽灵小姑娘不知道从哪份报纸看到了我的生日,撺掇罗罗诺亚一起想给我做个蛋糕,然后把我的厨房炸了一半。"

香克斯灵巧地将那段木头削出两把叉子,仿佛从未失去过他的左手,也如他他所说那样确实挺擅长小刀。

香克斯递过来一把,另一把直接插了一小块蛋糕往嘴里送:“所以米霍克你看不下去了自己做了一个打算跟他们一起吃?”顿了顿,有点模糊地加了一句,“真是温柔啊。”

米霍克正盯着那只过分灵巧的左手,却最后五个字让他敏锐地感觉到一点微妙的意味来。他抬眼看了腮帮子鼓鼓囔囔的红发一眼,接过了那把叉子,”总不能让他们把我的整个厨房都炸了,所以你在介意什么,红发?“

 

香克斯心里重重跳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丝微妙地酸味。果然这个所谓内心试炼让自己矫情了这么多吗?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小声嘀咕:“没什么没什么,蛋糕很好吃,话说你怎么也进幻境,还进到我的幻境里来了?“

 

米霍克也插了一块蛋糕,咬了一口,咀嚼吞下去之后再开口:”大概是幽灵小姑娘的能力暴走了吧,希望罗罗诺亚不要迷路到世界的尽头。唔,奶油还是淡了一点,下次要用人鱼岛卖出来的鲜奶油才行。“

 

“米霍克,下次啊”红发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叼着叉子笑了笑,把草帽扯到了头顶:“下次蛋糕还有我的份吗?”

“真像我的识海啊,”鹰眼伸出手来,握住了这人搭在腿上的左手,扯到两人中间:“虽然已经很久了,但是我应该在心底一直还是有一点点介意的。然而当它真的在幻境里回来的时候,现在我也并觉得有多高兴。”他侧过头,轻轻舔了一口红发嘴角边剩余的奶油,补充了一句:“要想吃就去准备人鱼岛的奶油把,啧,果然还是淡了点。”

 

红发蓦然露出了一个无比顽劣还带了点挑衅的笑容来,直接反手扣住了鹰眼的手,右手则直接扯住鹰眼的衬衫领子用力亲了回去:“果然我也还是有点介意的,为什么你的房客们给你的改变都很让人一言难尽啊?”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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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亲够了,这个内心试炼要怎么出去也大概明晰了。

这个试炼之盒封存的果实能力大约是出自曾经的一位灵灵果实能力者的构造,阴差阳错跟现在灵灵果实能力者发生了共鸣,而这把黑刀将两下的幻境连接了起来。

 

所以要破坏它,其实只要他们两个人一起,砍出去就是了。

左手在多年之后再次握住格里芬,香克斯笑了笑,刀交右手,一道柔软的斩击伴着黑刀夜划动带出的风一起飞向天际,一道薄薄的口子展开,随着重力的转换。转头去看身边的米霍克,

看到人还在,香克斯顿时舒了一口气。他觉得要是出来了鹰眼就消失了,他简直不能克制住自己马上跑去克拉伊咖那岛的冲动。

 

红发右手还捏着格里芬,左臂已经随着幻境消失一起失去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袖口。

盒子已经被放进了船长室,船员已经散了,香克斯看到只有贝克曼斜靠在门上,瞬间想要狠狠抱一下自己的副船长,这给自己省了多少事儿啊!

 

贝克曼叼着烟眼睛微微睁大,看了一眼优雅地把刀背回后背的鹰眼:“哟头儿,你这是满脑子想的啥呢,怎么幻境里的人还能带出来的吗?”随着鹰眼的视线移动过来,甚至还极为难得扯动了一下嘴角以示友好,贝克曼这才悚然起来:“这是真人啊,头儿你···”

 

收刀入鞘,红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仅剩下的右手拽住了鹰眼的手腕,冲贝克曼咧嘴:“嘿贝克曼,我找个地儿跟鹰眼喝喝酒聊聊天,今天航海日记就交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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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五分钟之后,正在且早就习惯于给自家船长补航海日记的贝克曼,房间门被气急败坏地踹开,衣衫不整的船长冲进来,表情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贝克曼,克拉伊咖那岛的永久指针给我一下,还有快艇钥匙!对了上次人鱼岛的奶油还有多嘛?”

 

贝克曼一眼扫到红发脖子难得扣起来但是还扣错了一排的衬衫,和脖颈后面淡淡的淤青,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去翻柜子里的永久指针,末了想想有点船长出去浪自己还要打掩护的微妙心理不平衡,有点促狭地将钥匙和指针抛给自己的船长:"生日快乐,节哀顺变,以及,替我向鹰眼问个好。"

 

 突然出现昏倒佩罗娜身边的鹰眼看到罗罗诺亚也四仰八叉地晕在一边,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大概是因为能力者彻底失去意识,所以效果彻底解除了。

扯了扯自己快要被扒拉掉下来的衬衫扣好,拎着两个房客挨个把他们丢回了房间,鹰眼想着红发手放在他胸口然后看着他消失最后那个表情,突然有点恶趣味的愉悦感。

那么再做个蛋糕好了,给你的,生日快乐,香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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