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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无题之脑内小剧场--牙篇之兄妹

写在开头的话:

不谈结局,不谈宁次的离去与雏田和鸣人在一起,不谈粉黑,这里的时间只到佐助脱离木叶,只是平实地想讲一讲,牙眼中的日向兄妹。

兄妹

        其实,雏田真的很羡慕也很尊敬她家那个高冷的兄长,这点在我和志乃看来,都不是什么秘密。红老师毕竟有些看差了,这样的事情雏田这个不善言语的家伙也无法跟老师和盘托出,雏田怕她那个宁次表哥不假,然而其实她也是那么的,想亲近那个冷静到几乎冷厉的哥哥。 
既然红老师都不知道,你问我和志乃是怎么知道的吗? 
很多人都感叹卡卡西班那相爱相杀的两个人,和他们心尖上也怜惜着的粉色少女,那是多么强大的羁绊,然而于我来看,每一个跟着老师的三人小队,都有着无法言说的羁绊与默契,三人中的那个女子,也永远都是被另外两个人放在心尖上的,近乎本能,无关爱情。如若不然,那根本不叫做一个班。他们是如此,我和雏田与志乃也是如此。 
雏田是我们红班捧在手中心尖的那个人,我们会尽力去照顾我们队中唯一的女孩子。然而她是那样的内向,我们终究只能从观察入手。 
每次有谈论到宁次,一开始旁人只要看到她,总会不自觉的岔开话题,而我却看得真切,她分明带了几分兴趣,那近乎透明的白眼里带着专注想要默默凑上前去听一听,却听得话题转向,倒是有些失落起来。 
我和志乃虽然不对付,也不喜欢他这种控制力极强的天才,然而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毕竟比那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人好上许多,或者你也可以认为,天生靠直觉的我,和天生靠理智的他,在思维碰撞时,才能看到一个真正完整的世界。所以,他的分析,我还是很认可的。 
有一回约是同他谈到日向这个家族,志乃给出了一个结论,截然不同的性格包裹下,其实雏田和她的哥哥,却都是货真价实的日向。日向家族有两个特性,一则洞察,一则隐忍,这两人,其实都是彻彻底底的日向人。试问一个在日向族长那样沉静洞察的人眼中能学会并隐藏回天的宁次,是怎样的隐忍?而宁次能够在心结被打破,坦然接受事实,重新捡起希望,这份洞察,至少就当时同为天才之名的宇智波佐助比起来,是远远不及的。同试问,在父亲的漠视与哥哥的敌视下,雏田默默的努力与修炼,却从不多说一句,又是怎样的隐忍?很多人或许只记得中忍考试那些大大超出下忍知识范围的题目,却不记得真正能够靠自己的实力做出来的,不知有小樱一个,剩下的一个,就是雏田。雏田其实不算聪明,这我们都知道,然而她隐忍着,并洞察自己不够优秀与聪明,她只会十倍百倍的去努力,最后展现给大家的,是一个能跟上大家成长的她。也是她,在那样早的时间,就洞察了,宁次原来是一个那样优秀的人,不是指忍术。 
有人说雏田的妹妹花火,更像是宁次的亲妹妹,我们就只是笑一笑,雏田未必是个优秀的族长候选人,那个性格火辣又直爽的花火,或许的确是个好的候选人,然而雏田本质究竟是个如此贴合日向的人,却并没有太多人能发现。 
曾经我和志乃都很讨厌日向宁次这个家伙。我讨厌这个人的冷漠,而志乃则讨厌这个人自诩为天才,即使这家伙真的很天才。但是其实早在参加中忍考试之前,我们就对日向宁次有了改观,因为雏田。连笼罩在哥哥阴影与天才之名之下的雏田,看这样一个人都带着尊敬与向往,我和志乃又有什么权利,从心底里厌恶一个,我们并不真的了解,却又被同伴真心认可的人? 
但是当第三场初试他一掌打向雏田的时候,我的确出离的愤怒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妹妹是如此的憧憬与崇敬他,他也从来不知道,他的妹妹因为他的痛苦也痛苦着。不知者,就能践踏他人的心了吗? 
然而当他输给鸣人,将心底的郁结暴露在阳光之下时,我却又恨不起来了。谁的错?谁都没有错,雏田是受害者,他也是受害者。看看他,看看宇智波,如果这就是成为天才的必要条件,我觉得,如我一般,并不是个天才,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然而日向宁次虽然隐忍,却也是一个温和耿直到让我们惊讶的人,也是一个我们曾经误解过的,非常非常优秀的人。毕竟曾经都是因为雏田,顺带着也会去了解这位前辈,从各种不同的间接渠道,知晓的都是他忍术上的利害与为人的不假辞色。自从心结解开,木叶失去了三代火影,他是我们这些下忍中,第一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开始为村子出力的人。而之后,他也来医院看过雏田,那时候我和志乃也恰好都在,见到那个打伤雏田的罪魁祸首,虽然可以不恨,却也没太多好感。那个家伙并没有辩解一句,只是将水果放在床头,素手给雏田床前的花瓶换了水,静静看了看雏田,冲我们礼貌地点了点头,就推门出去了。那个时候,雏田脸微微红起来,笑的那么开心。 
从那以后,我一直误以为,日向有不为人知的,只通过视线来交流的能力。只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再没有在雏田病房碰见过他。我以为他在我们带着敌意的目光中退却了,然而志乃只是将井野送的花插入瓶中,得出门来才淡淡地告诉我,雏田病房里的花瓶,在我们每次来之前,都换过了。 
不服不行。说真话,明明是个骄傲天才,洞悉了真相,脱出了背负之后,却能够如此面面俱到的顾惜到每一个所遇到的人。我想,那换过的花瓶水约莫是表现了他日日都来看望雏田,而再不在我们之前出现,大约也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们的敌意。他既不放弃以行动证明来缓和兄妹间的关系,也会顾及我与志乃的排斥。不出现,不辩解,只做不说,当认准了道路之后,这个人如此的坚强隐忍。当然这话我永远不会说出口,然而我想雏田从那无声的凝视中大约看到了她那个哥哥无言的歉意与毫不退缩的坦诚。多少人能够坦然正视自己的错误,然后毫不避让的去承担自己错误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每一个这样的人都值得敬服。 
后来被鹿丸召集到一起去追回佐助,我毫不意外能看到丁次与鸣人。丁次是鹿丸真正的搭档,一如我与志乃雏田;而鸣人,则是佐助的羁绊。他们都有足够的理由和立场站在这里,我才算是那个被碰上了,然后带来的人。然而,我并没有想到,再次和日向宁次正式见面,竟然是这样一个场合。 
鹿丸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有头脑,也很会说话,然而宁次却是一个,可以安心将任意一个位置交给他的大将。他不卑不亢的接受安排,在自己的任务中清晰明锐的策划并执行,不为战况变迁而悲喜,只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与洞察。至少在那个时候,我真切的认为,经历的笼中鸟的放飞,他成为了那时的我们之中,唯一一个真正的,忍者。无关乎力量,只关乎心境。 
所以有前辈评论他是我们之中,能最快成为上忍的人,我实在是毫不惊讶。 
虽然也受伤颇重,然而我还是能够陪着鹿丸,看着丁次和宁次被送进手术室。 
那几乎是穿心的一箭,是怎样的一场战斗。听到医忍的分析我才从侧面知道他那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彩。不是壮烈,而是精彩。忍者,不论手段如何,取得胜利是最本质的,而能全心了解并相信自己的能力与弱点,将弱点都当做杀伤手段的人,真的是天生的战斗天才。 
不同于鹿丸作为承担全队人生命队长的职责与重担而留下的泪水,作为这样一个小组的一员,我终究是自豪的,在知道宁次脱离生命危险的那一刹那。 
我知道,那个家伙绝不会死的,雏田还没有彻底好起来,木叶还没有彻底废除笼中鸟,他还没有彻底承担他的担当,所以那样一个人,一定不会死的。 
雏田经常带一些很深奥的书籍,即使是训练的时候也依然带着。虽看不太懂,然而我记得其中的一本,那会儿雏田很认真的说,这本书里讲述的是一个古老的国家对兄弟与朋友的定义。里面有一句志乃读出来的话,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站在急救室门口看着鹿丸泪流满面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我们还未曾参加中忍考试之前的这个日常小插曲,我同这个袍泽的哥哥,这个感情复杂的前辈,虽然这辈子不可能一起去嫖娼,却是真正的,扛过枪了。 
或许下次,他再去看雏田,跟他打个招呼吧。 
不,或许是雏田来看他了。 
我笑了笑,抹去脸上的血迹,慢慢走出医院,要将她的兄长平安的消息,第一时间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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